第一次认识柬埔寨的历史缘于多年前朋友有份演出的音乐剧《柬约》,透过戏剧和音乐为柬埔寨的事工筹款,同时让不同民族的我们认识柬国的过去,纪念赤柬时高棉的血和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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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柬 – 指的是1975至1978年间柬埔寨经历共产党暴力政权的时代。二战和内战后成立亲美的高棉共和国政府腐败,适逢邻国越战,在有利的条件下促成柬埔寨共产党的崛起。柬埔寨共产党自称奉行毛主义,推行纯粹共产主义的政策。1975年党军以解放人民为由,进驻各个城市,人民夹道欢迎共产党军队进城,幻想着的是解放和文明,然而带来的却是三年零八个月红色高棉的暴政和屠杀。他们拆毁城市文明、把国民驱逐到乡郊,强逼集体务农、屠杀知识份子,社会制度和家庭关系遭到瓦解。外表说的是回复原始生活,内里的是难以诠释的杀戮。全国五分一以上人口,约一百多万人死于饥荒、疾病、劳役等原因。1978年12月才迎来真正自由生存的空气,成立柬埔寨人民共和国。共和国只是苏联的傀儡政权,不获中美等国承认之余更让柬共保留着联合国的席位。在各方的努力下,把发现到的赤柬暴行供诸公众后,强权暴力才真正结束,正式译名柬埔寨国。
万人冢The Killing Fields (Choeung Ek Genocidal Center)
离市区16公里,原为华人社区的墓地。在赤柬时期则成了其中一个最大的屠杀场地。
Choeung Ek Genocidal Center
入场费(连语音导航) US$6
开放时间7:30am-5:30pm
*入口处有语音导航提供,一定要借用,要不然不能了解䓢中的内容。
S21屠杀博物馆 Security Prison 21 (S-21) (Tuol Sleng Museum of Genocidal Crimes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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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笑反而更难吧
此集中营的幸存者只有7人。博物馆里售卖着其中一位幸存者的书,提醒着人们这不遥远的过去。
Tuol Sleng Museum of Genocidal Crimes
入场费 US$2
开放时间 7:00am-5:30pm
离开博物馆,走在街上,心情是沉重的。
博物馆门口街上的一个中年人认真地告诉我 – This is Cambodian killing Cambodian
赤柬,是中年人也经历了的年代。
这是一个伤痛的时代。跨种族的屠杀还可以视为自我民族优越感的疯狂和癫狂,自身民族的伤害所带来的不可理喻和伤疤,应该没有人能用理智来说明。
柬埔寨人笑脸后隐藏着的是甚么样的底蕴,当年有多少亲属被杀害?妻儿还在生吗?那个时候你是加入革命军逼害人的那个,还是被逼迫的幸存者?你是为世所逼埋没良心以换来家人的安全,还是自己选择投靠政权?你是跑了多少里路去生存,也换不到至亲的一息尚存?
背负着如此沉甸甸的过去活下去,是成长在盛世繁荣里的我们不能理解的。
这民族的黑暗,没有二战犹太人的逼害来得遥远,而是幸存者和逼害者仍活在同一片土地的真实。
屠杀仍然存在。同国异族的灭族仇恨,在昨天的卢旺达才刚发生;同国同族的杀戮,在今天新闻纸内报导战乱的敍利亚仍在进行。
当权者的煽动配合人民运行的任务,是人类大多回头看错误的起源。
肉体和心智的残害,同样是屠杀的起点。
(写于2015年9月28日 香港)
观看文章的同时令我回想起当时参观S21的压抑感觉,所以说幸福真的不是必然的。因为我们根本不能选择出生的家庭,国藉,种族。当我们到处到访别国异地的同时,除了到访景点参观外,一种当地文化的体会也是重要的。
跟团去到柬埔寨,万人冢几乎都是必去行程
到了那里,听了那里的历史
真得很难想像生活在那时的人民,其心中的恐惧
我去参观的时候也是心情沉重
现场的宁静很难联想到数十年前的残酷